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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立歐科塔薩 100 歲誕辰   
胡利奧•科爾塔薩(西班牙語:Julio Cortázar,原名Jules Florencio Cortázar,1914年8月26日-1984年2月12日),阿根廷作家、學者,拉丁美洲文學爆炸的代表人物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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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利奧•科塔薩爾的文學創作主要是短篇故事和小說。他的短篇故事語言優美,構思精巧,想像力豐富,人們稱他為「短篇故事大師」,是魔幻現實主義的代表。他的小說,特別是《跳房子》一書,更讓人們將他與加西亞•馬爾克斯、馬里奧•巴爾加斯•略薩等作家齊名。該書的創新主要在於打破了傳統小說的常規,將連續的故事抽離,交由讀者自己去組織素材,發展情節,不同的讀者讀到的都是一本不同的小說。

科塔薩爾從1932年開始當老師,並於1935年起在Mariano Acosta師範學校教授文學。這些年間,他開始出沒於體育場觀看拳擊比賽,在那裡產生了一系列關於「剔除遭來抵制與憤怒的血腥殘酷外表的」拳擊的哲學觀念。他很崇拜那些總是衝鋒陷陣憑藉努力戰勝膽怯的人。

一天漫步於布宜諾斯艾利斯大街時,科塔薩爾在書店裡發現了一本讓•可多(Jean Cocteau)的名叫《鴉片》(Opio)的書,副標題是「解毒日記」。這本書對他的一生產生了重要影響。「我感到我那所有的文學生活不可改變的成為了過去……從那天開始我以一種不同的方式,不同的抱負和不一樣的視野來讀與寫。」

後來,科塔薩爾開始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學習哲學與文學專業,但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理應用已經有的學位去工作並且幫助母親了。他於是在玻利維亞區教書接著又去了奇維爾柯伊區(Chivilcoy)。他住在單人膳食公寓里,利用所有的空閒時間來讀書與寫作。1938年,他用筆名胡利奧•丹尼斯(Julio Denis)發表了一本名為《出現》的詩集。這本詩集當時的印數達到了250冊。

在為墨西哥雜誌(Plural n°44,1975年5月)接受愛蓮娜•波妮亞托斯卡(Elena Poniatowska)參訪時他坦誠道:「那是我相當孤獨的幾年。我是博學的,我所有關於書的信息都是在那幾年積累的,但我的經歷永遠只是文學上的。我依靠著閱讀來生活,卻不是在真正享受生活。我一個人關在房間里讀了成千上萬的書:我不停的研究與翻譯。Descubrí a los demás solo muy tarde。」

從1944年開始,科塔薩爾在門多薩(Mendoza)的谷樂大學(Universidad de Cuyo)的哲學與文學系教授法國和北歐文學。幾個月之後由於佩儂運動(peronismo)與他的教學方針的不一致,他辭去了職務。接著他受雇於布宜諾斯艾利斯書籍公會,進行翻譯的工作。1947年左右,他創作了《被侵佔的房屋》(Casa tomada)。這是他角鬥士系列的第一個短篇故事。他的一個朋友將這個短篇故事寄給了豪爾赫•路易斯•博爾赫斯,後者將它刊登在了雜誌《布宜諾斯艾利斯編年史》(Anales de Buenos Aires),由此開始了科塔薩爾和博爾赫斯之間頻繁的聯繫。

不久以後他向該雜誌投交了更多的文章,於是發表了《國王》和《天空之門》。科塔薩爾在不同場合表示他正開始寫一篇關於愛倫•坡的故事,他說「愛倫教會了我什麼才是偉大的文學,什麼才叫做短篇故事。」1948年他獲得了英語和法語的大眾翻譯家稱號。1950年他完成了《考試》的創作,但是沒有一個編輯願意出版它,因為他們認為其間包含了太多的粗話。1951年,在科塔薩爾37歲的時候,他獲得了法國政府頒發給他的十個月的獎學金,因此他搬到了法國巴黎並且在那裡定居。該獎學金的內容是研究當代法國小說和詩歌與英語文學的聯繫。他積累了相當多的翻譯經驗,翻譯了卻斯特頓、紀德、尤瑟納爾等人的作品。其後科塔薩爾得到了聯合國的翻譯員工作。

1953年科塔薩爾同阿根廷女翻譯歐若拉•貝爾娜德絲(Aurora Bernárdez)結婚。當時她正在巴黎拮据地生活著。波多黎各大學請她翻譯了愛倫•坡的所有詩集,而她的翻譯也被評論界認為是最好的譯本。他們倆一起去義大利生活了一年。

1959年,古巴人民在卡斯楚的領導下發動革命。「古巴革命……以一種殘酷的方式向我展示……我心中關於政治的空虛感,無用感折磨著我……我把所有政治的話題都寫入了文章之中。」[5] 同年科塔薩爾編輯了故事集《神秘武器》,其中收錄了他著名的短篇《追蹤者》。第二年他與妻子乘船去往布宜諾斯艾利斯。在旅途中,他用隨身攜帶的印表機構築了小說《中獎彩票》(又譯《彩票》)。1963年他受美洲之家的邀約訪問古巴,擔任美洲之家文學獎的評委。他從此一直對拉丁美洲的政治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。同年,他的著作《跳房子》(又譯《踢石遊戲》、《擲錢遊戲》)問世。這本書被普遍認為是他的集大成之作,後世將其歸入拉丁美洲文學爆炸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是阿根廷文學的經典。

1967年他與立陶宛人烏格涅•卡維麗絲結婚。他的第二位妻子在政治方面給了他很大的影響。科塔薩爾很多的作品權被捐贈出去用來幫助各個國家的政治犯,其中包括阿根廷。「1月2日在革命廣場上卡斯楚向切•格瓦拉致敬時,全場三十多萬人爆發出一陣長達十分鐘的掌聲。古巴對於切•格瓦拉的熱愛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阿根廷的局外人。」 但是他對於古巴及其革命的熱情並沒有一直持續下去。1970年11月他到達智利聲援薩爾瓦多•阿連德政府,並且探望了他的母親與朋友。1971年卡塔薩爾與其他作家一起,因為要求卡斯楚提供艾勃爾托•巴迪亞德(Heberto Padilla)的消息而被前者「驅逐」。 儘管卡斯楚的所作所為讓他的幻想破滅,他仍舊關心著拉丁美洲的政治。1973年科塔薩爾以《曼努埃爾記》獲得了美第奇獎(Premio Médicis),他卻藉此書將版權捐出以幫助阿根廷的政治犯。1974年他成為了設在羅馬的貝爾錢德洛塞爾第二法庭(Tribunal Bertrand Russell II)的一員,主旨是研究拉丁美洲的政治狀況,特別是一些對人權方面的侵犯。

資料來源 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8%83%A1%E5%88%A9%E5%A5%A5%C2%B7%E7%A7%91%E5%A1%94%E8%90%A8%E5%B0%9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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